报馆同事之妻生产,大家都表关心,不约而同地问:生男生女?
调皮牙擦的男同事说:是「茶壶标」的。大家会心地哈哈笑。
尽管时代进步,科技发达,女人能否生儿育女,仍被视为一项应尽的天赋。能够一索得男,
更被赞为祖上之光。
回想旧时的母亲,辛辛苦苦冒着生命的危险(当年医学不够进步),为夫家衍接後代,三姑
六婆准是赶来七咀八舌追问婴儿性别,反而没有谁记得那个在房里挣扎的虚弱女人,她更需
要关心与慰问啊。
如果肚皮“争气”,生了个男儿,大家满面笑容,互道「恭喜」连连。
如果不巧生了个女娃,家婆总是一脸沮丧,八婆们则安慰说:「也好,也好」,背地里却大唱某家媳妇命薄等等的风凉话。
在场八卦的女人都忘了,她们当初呱呱坠地时,也都是让人烦厌的「也好」啊!
自古以来,重男轻女的观念牢牢地牵制着女人的生存价值,出世时得不到一声欢欣的恭喜,
只能博得一句带有怜悯同情的「也好」。长大嫁人後切记要为夫家生个「恭喜」,否则一辈
子只能低声下气,抬不起头来。
稍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生男生女的决定性因素在於男人,生出女婴,怎能怪无辜的妻子?
个人认为,生个「恭喜」或是「也好」,都是自己的亲骨肉,应该多加疼惜。
而今日社会上有许多的「也好」,经已取得非凡成就,变成了「更好」,反观作奸犯科的,却多是「恭喜」呢!
仅趁母亲节热潮,祝贺天下妈妈快乐安康,也祈愿她们跳出「恭喜」与「也好」的腐败框制,坦然面对新时代人生。
Friday, May 16, 1997
Wednesday, May 7, 1997
年轻人在哪里
近年来,在采访时,常会萌起一个疑问:我们的年轻人去了那里?
获颁奖助学金,不前来接领那份光荣。
组织改选,小辈们没有兴趣接班。
社团活动,年轻人懒得参与。
青年团广召会员,反应只有小猫数只。
就连新春拜年或家庭亲朋戚友喜丧聚会,管父母在一旁唠叨催介,年少的一辈还是避而不
去。
每个团体领导层都在担忧,用心良苦公开呼吁:年轻人啊,积极点加入吧,不然,没有了接
班人,团体可就青黄不接,後继无人而走向灭亡了。
根据槟州青年理事会的最新登记,州内正式盰册的青年团体有292个,其中12个因过去3年都
无法召开常年会员大会及完全没有会议与活动,而自动收挡关闭。
而且,其馀的50巴仙青年团体,也只维持一个名称,早已名存实亡,活动少之又少。
剩下的48巴仙,虽还算活跃,真正有长年保持举办活动的,也已不多见了。
这真是一个让人悲哀叹息的事实,现代的年轻人,都不愿参与有意义的团体组织,销声匿迹
去了。甚至那些具启发性的自愿制服团体,参加人数也日微,既使有,多半也已乖离原旨了。
我们的年轻人,究竟窝到哪一个角落里?
为什麽现代年轻人都宁可躲在冷气室内,守在电脑前,或是关在房里听流行音乐,而不去学
习如何融入社会、和睦共处地参与人群,扩大自己的正当社交圈子?
唯一可以发现年轻人如窝蜂般乐此不彼出现的地方,应该算是夜店及娱乐中心了。青年流连
迪斯歌酒廊歌厅等夜生活场合,对社会道德及国家发展绝对没有裨益,这种不良现象,令人
担忧。
年轻人啊,别一昧躲在黑夜的一角了,希望你们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让社会各团体组织,
延绵下去。
Sunday, May 4, 1997
寄生的异乡客
外劳问题一箩箩,外劳辛酸有几许!
劳动节刚过,想起在我国的逾万外劳,流落异乡的他们,是否一样抱着轻松心情欢度这个日
子?
我国虽然不断地责怪外劳带来的社会问题及严格限制他们的工作范围,政府也不断地一批又
一批地遗送他们回国,然而,无可否认的一个事实是,我们的的确确是十分需要外劳。
大马经济起飞,国民早已拒绝做个流汗的苦力,我们进步了,出入有车代步,窝在冷气办公
室内,通过最新资讯设备遥控,大家都不再愿意屈就去当个太阳底下的蓝领劳工。
其实,这是大马经济发展的不良後遗症。
首相马哈迪坦白承认说,我国的经济发展并不平衡。以日本为例,排在世界7大先进国之内
的东瀛之国,平均每个近代公民都具有大专毕业的高教育水平,却不像大马般对外劳求之若
渴,因为日本人都平均散布各领域的每个高低职位,不靠外来客来担当吃力不讨好的劳工。
可是,遍遍大马人有了一点点的小成就,自傲而自满,已经拒绝再在劳力领域苦拼,却急着
享受优质的高层生活。
所以说,大马人应该检讨一下,究竟是我们逼切需要外劳来填补真空的劳工领域,还是外劳
寄生我国赖着不走?
如果经济状况良好,谁愿意离开家乡亲人,孤单上路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去挨苦谋生?
同样的理由,同样的离乡背井,同样的刻苦,今日出现在我国的印尼孟加拉外劳,是不是像
我们华印裔先「新客」般,当年从中国及印度南来谋生的情景?
如果大马人还停留在目前这种自高自满的阶段,可能有一天,历史会重演,外劳都踏着当年
「新客」的步伐,驻留在新的国家,落地生根,凭着他们的辛劳,慢慢发迹.....
劳动节刚过,想起在我国的逾万外劳,流落异乡的他们,是否一样抱着轻松心情欢度这个日
子?
我国虽然不断地责怪外劳带来的社会问题及严格限制他们的工作范围,政府也不断地一批又
一批地遗送他们回国,然而,无可否认的一个事实是,我们的的确确是十分需要外劳。
大马经济起飞,国民早已拒绝做个流汗的苦力,我们进步了,出入有车代步,窝在冷气办公
室内,通过最新资讯设备遥控,大家都不再愿意屈就去当个太阳底下的蓝领劳工。
其实,这是大马经济发展的不良後遗症。
首相马哈迪坦白承认说,我国的经济发展并不平衡。以日本为例,排在世界7大先进国之内
的东瀛之国,平均每个近代公民都具有大专毕业的高教育水平,却不像大马般对外劳求之若
渴,因为日本人都平均散布各领域的每个高低职位,不靠外来客来担当吃力不讨好的劳工。
可是,遍遍大马人有了一点点的小成就,自傲而自满,已经拒绝再在劳力领域苦拼,却急着
享受优质的高层生活。
所以说,大马人应该检讨一下,究竟是我们逼切需要外劳来填补真空的劳工领域,还是外劳
寄生我国赖着不走?
如果经济状况良好,谁愿意离开家乡亲人,孤单上路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去挨苦谋生?
同样的理由,同样的离乡背井,同样的刻苦,今日出现在我国的印尼孟加拉外劳,是不是像
我们华印裔先「新客」般,当年从中国及印度南来谋生的情景?
如果大马人还停留在目前这种自高自满的阶段,可能有一天,历史会重演,外劳都踏着当年
「新客」的步伐,驻留在新的国家,落地生根,凭着他们的辛劳,慢慢发迹.....
Saturday, May 3, 1997
对他负责任
每次都听到男人拍胸膛说,我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
第一次,君君听到一位女人说,我必须对他负责任,而且,语气是那般无奈。
彩彩是一名独立的事业女性,却必须对男友煌负责,让人惊讶。
家居砂劳越美里的彩彩,被公司派到槟城分行工作,由於一时之间寻觅不到适合地方落脚,暂时住进了多年笔友煌在槟城的家。
这一小住,竟让彩彩永远都踏不出煌的家门。
自从彩入住後,煌家发生了多次风波及家变,父母先後去世,独生子的煌,举目无亲,顿失依靠。
彩不忍这时刻搬离,就负起了小当家的任务,协助娇生惯养的煌找份工作,也照顾他的衣食住行。
不知什麽时候,他们的纸上友情也复杂起来,莫明其妙地演变成相依为命的感情,彩彩更从客房搬进了煌的睡房,由笔友变同居男女再发展成同床男女。
可是,相处的日子久了,俩人的思想格格不入,口角频生,感情十分不稳定,彩彩也明白,
对煌的这一份感情可不是心中所要的爱情,可是却始终不忍心离开他。
因为,除了受不了外界揶揄她的同居关系之外,心软的彩彩更是放心不下依赖性强的煌。
从叫醒起床、早餐、上班衣着到晚餐上床,洗衣抹地等等,彩彩俨然一位妻子般照顾他。一旦离开了,谁来接替这些任务?
因为责任,让彩彩的婚姻以无奈作为开始。
Subscribe to:
Posts (Atom)